一輪玫瑰

混乱邪恶,随缘更新。

[Scemma]Melting

[Scemma]Melting.

我曾在斯科特·萨默斯的眼睛的光彩中找到某种烧焦了的熟悉,就像某个时刻他的镭射光线像掠过的火机烧灼不太干燥的稻草那样让我的金色发尾变得焦黑、质地软脆。在那之后我剪下那几绺头发,用指腹将那堆炭质捻成碳粉。我发觉火焰开始烧灼,在某片茫茫漠漠的战场将情绪的碎片的掩饰焚烧殆尽,直至它们一览无余。

我失去过很多次彻底熄灭危险因素的机会,直到我突然发现我已习惯它常伴身侧。我不在乎那是自寻死路还是自作自受,那与他人并无关系。沉默和克制更能唤醒内心的惶惑,我冷对那些生动鲜活或真诚或敷衍的笑脸,将心脏里的岩浆冷却成钻石,直到他们默认这种故作姿态的冷漠。

我治愈了许多人的PTSD,却无法拯救我自己的,这是个古老的命题。在每次给斯科特进行心理治疗后我都以和解放松的姿态拒绝多余的交谈。而他只说教授希望我缓一缓。我考虑要不要变成钻石态后快步走开,拒绝考虑他心中叫嚣的迷茫。但我只是微咬着下唇抿出一个勉强的笑脸。“没有人能在我不自愿的情况下融化我。”

他很困惑,我知道。这甚至不需要读心。我回头看了看他面庞的轮廓,他有些恍惚,但尚存理智。我只能靠过去,从他微张的嘴唇中吮出他的心智和血肉,然后他颤抖着身子软了下去,他回应我这个冲动的吻,温柔如同安抚地轻轻摩擦我背部的手,没有任何追求和企图。

“好了,艾玛。”他说。他看向我的目光还有那片红石英镜片性质温和的阻隔。而我在等待某种注定性质的离别,等着他在肉体上摧毁我,而我在精神上融化他。

“斯科特,你要知道,”我的指尖在他粘上了我的一点口红*的嘴唇划来划去。“严肃的人滥施温柔,总要付出点什么代价。”

*艾玛弗罗斯特(白皇后)漫画唇膏颜色为蓝色,此处为剧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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