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抽搐,异色典诺.
褐色的船首,极北地区的凛冽大风,摇晃的甲板,响声清晰的桅杆.他的身后除了这些东西只剩下一片黑暗,怒浪被不知什么染黑,天空被阿斯加德的神明锤裂.
古斯塔夫有些不耐烦地扯下我的头盔扔到甲板上.带血的掌痕按上我的脸庞(他指腹上有血),无名指和小指与我的头发轻轻粘连.然后他靠近我的面庞,尝试从那一成不变中找出什么感情波动,同时那潮湿冰冷的触觉向下延伸到了颈肩.
"你想知道真相吗?"
"不……"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有些磕绊地吐出一个气音,略微咧开嘴厌恶地尝试后退,而这牵动了他眼神中隐藏埋伏着的暴烈.然后我放弃了任何动作,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的注意力全集中于自己钝痛的骨节.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恍惚看见了瑞典人的笑容,本能的呼吸受到阻碍愈发艰难急促."尤瑟……"他叫我,那声音随着斯瓦尔巴的海风飘走了.